世界愛滋日與AIDS病患
台灣大學 LORA 尤瑞琛
世界愛滋日,每一年的12月1日,這個特別的日子都再一次的提醒我們這個世界上,還有很多飽受HIV摧殘的人們需要幫助。
全世界第一例後天免疫不全症候群(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, AIDS)就是在1981年12月1日發現的。至今,已經有超過四千萬的帶原者,和一千三百萬人死於AIDS相關的疾病。在台灣,自1986年發現第一例台灣人感染AIDS病例以來,已有19,000人左右罹患AIDS,並有約6,000人發病。分析其中族群,男性遠遠多於女性,毒癮者佔了1/3強,同性戀者只佔了約1/5。
其實,依照目前的完善的健保制度及政府的經費挹注,AIDS患者的醫療費用已經降低不少,但目前遇到的最大阻力卻是社會觀感及隨之而來的無形壓力。「人最大的恐懼即是未知」,這句話明白的點出AIDS病患的處境。社會上目前對於AIDS,所能聯想的不外乎同性戀、毒販、不檢點的性行為等等,並且認為得了AIDS就會飽受折磨,活不長,隨隨便便接觸AIDS病患就有可能得病。
而成了帶原者,更有不少人是因為輸血而遭到感染,這麼多人何其無辜要接受社會無情的審視批判。再者,很多人都有錯誤印象認為AIDS病患通常活不久,這也是完全錯誤的!雖然目前的確沒有療法可以根治HIV,但至少在現代,AIDS也和糖尿病一樣漸漸成了慢性病,可以擁有不錯的生活品質,完全不像外界所想像的痛苦不堪。而HIV其實活性也不高,基本上,和AIDS病患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,除非發生極為親密的行為,否則,感染的機率幾乎是0,更遑論在同一個教市裡上課,但我們卻常為了自己的孩子與愛滋寶寶一同上課而向學校抗議,這不就是一種對我們的公民素質的絕大笑話嗎?
在這個世界上,會經由不安全性行為傳染的疾病其實有很多,更有不少是難以和性相互聯想在一起的。有多少人知道,B型肝炎其實也會藉由性行為而傳染,並且也沒有辦法完全根治,但我們卻不會將B型肝炎與AIDS等同視之,這也不正是一個可以反思我們對於AIDS病患態度的事實嗎?
也許AIDS再過十年、二十年甚至百年都無法像天花一般在世界絕跡,但我們可以期許,在可見的十年、二十年內以內,可以見到AIDS病患能大聲無慮的說出「我罹患了AIDS!」而不被歧視!
世界愛滋日活動紀實
台大LORA蔡思盈
十二月一日,你想到什麼日子?是剛過的感恩節,還是即將到來的聖誕?這是一年一度的世界愛滋日,但卻很少人知道。站在這一年的盡頭,透過這個日子,世人對愛滋病患付出一點關懷,將每個人的關懷匯流,我們可以得到的,是一股很大的力量。
十二月十二日早上九點,要幫忙義賣的同學們紛紛集合,大家默默的清點自己那一組需要的材料:宣傳大海報,小文宣品,紅絲帶,募款箱,大紅絲帶。之前和紅絲帶基金會接洽的結果,他們很大方的提供了五百個紅絲帶義賣;而原本計畫是要連保險套也一同加入義賣,但是因為怕模糊焦點,所以選擇只單獨義賣紅絲帶,同時也歡迎大眾捐款。熱心的同學清點完材料後,大家就解散,等待中午開始我們的「善心事業」。
這次我們選擇了五個人潮較多的地點,大門、後門、兩間福利社、學生活動中心,每個地點布置兩到三個人。期盼人潮能夠帶來「買氣」。十二點二十分,人潮來來往往、方向不定,也無法確知他們的目的地,但我們的目的卻很清楚。五組人馬,同時扯開喉嚨,此起彼落的宣傳聲紛紛響起-我們要義賣紅絲帶,我們要募集大家的愛心。一開始當然是羞赧的,羞於開口推銷我們的紅絲帶,也不好意思站在公眾場合大聲說出我們的訴求。但這是需要練習的,不是嗎?青澀不是藉口,經驗的積累會使我們更熟練。
於是身貼大型紅絲帶的大家變得勇敢一些,敢於遞送文宣品、敢於義賣紅絲帶。聽到募款箱內的零錢丁丁咚咚的輕脆聲響,看到大家紛紛在胸前別上紅絲帶,成就感油然而生。各式各樣的人們反應不同,有的只輕輕瞥了我們一眼就走,有的大方的捐了百元鈔票卻不取走任何一個紅絲帶,最多的是拿出一個十元硬幣投進捐款箱、珍惜拿出一個紅絲帶別上的人們。當然,捐出前的多寡並不代表付出愛心的程度,即使只是給我們一個鼓勵的微笑我們都很感動。
「發揮愛心,只要十元」,呼喊聲此起彼落,在熱鬧的學生活動中心,我們的喊聲特別響亮。短短一個中午,我們賣出的紅絲帶大約是三百多個,第一次嘗試,這對我們來說已經難能可貴。在這一天,我們願意奉獻時間、精力,表達我們對世界愛滋日的關心;也謝謝每一個駐足的人們,有了你們,世界更加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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