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2006年小說組優等]陽明醫學-念明月《守望》

[2006年小說組優等]陽明醫學-念明月《守望》

 

 

「嗚嗚…喔!喔!」

 

 

 

黛拉娜(Delana)專業地呻吟,華麗銷魂又不失儀態,佯裝無上的高潮。黛拉娜,54歲,德國鄉間熟練的妓女,頭髮焦黃得像瑪琪朵咖啡,鬅鬆而落;長年的享樂主義讓她略顯福態,多虧嗜菸的老毛病讓她不至於過胖。她的雙眸並非炯炯有神,眼皮常像幕帘垂下,鬆垮垮地,簡直是她的臀部的縮小版。幸好還有值得驕傲的地方—她鎖骨間的胸脯,女性的象徵,雖然不像破瓜之齡時那般亭亭玉立,還是豐滿有型,風韻猶存。說起做愛這檔事,黛拉娜可是經驗老道的箇中高手,張開大腿,正好整以暇地接待今天第一個客人,熟客—梅德溫(Medwin)。

 

 

梅德溫,原意:忠實的朋友。一付矮胖的五短身材,腆腆的啤酒肚,那是長年喝皮爾森啤酒(Pilsner Urquell)的成果,那是捷克釀的好酒。說起忠實的朋友,不禁令人想起可愛的狗兒。梅德溫雖然不可愛,但喜歡用他狗一般的舌頭,舔舐女人的陰道;雖然已經有些年邁了,他那老饕般的舌頭,還是靈活得像蜜蜂的翅膀,拍打在陰蒂上,令人酥麻;事實上,他的舌頭比命根子還令人愉悅,有自知之明的他,也偏好用舌頭服務女性,要說舌頭是他主要的性器官也不為過。對黛拉娜而言,與他舌頭性交比與他那短小不精幹的老二性交有趣多了;不過,最後梅德溫這樣的老男人,還是忍不住想射精。(當然,也有無法勃起,於是放棄射精的時候。)黛拉娜恨那一刻,一脫下他的四角底褲就看見陰囊,皺巴巴的像木色的核桃。他的命根子又短又小,大約只有4磋爾(Zoll),卻是濃郁的肉桂色,像極了肝腸(Leberwurst),散發豬肝的臊味。黛拉娜最討厭吃的就是肝腸,又腥又鹹。這樣的性器在身體裡晃動,黛拉娜不光是覺得小家子氣,更有一種嫌惡的感覺,就像是家裡掛了一盞品味極差的吊燈;唯一不同的是,家裡掛了一盞醜陋的吊燈,可不會有進帳。

 

 

黛拉娜原本就不是什麼絕世美女,原在巴伐利亞鄉下的一間妓院裡工作,與那些熟練的妓女習得了一技之長,對於取悅男人有一定的自信;年老色衰後,沒什麼生意,以「業績不佳」為由,被妓院開除,自己在更偏遠的鄉間做「獨立戶」:其實那是她自己獨居的家,只有一個簡陋的房間,一張床,旁邊是成堆的衛生紙。雖然是妓院,但是黛拉娜整理得很乾淨,這點是她對自己的要求,畢竟是自己的家,兼職作妓女已經是種墮落了,她不希望又是個齷齪不堪的環境。她試圖以低廉的價格、和一種「家庭式溫暖」,來招攬生意。

 

 

平均每天四個客人,一個客人收超低價5馬克,所以一天收入約20馬克,足以溫飽。偶而,會多出一兩個客人,黛拉娜便播出其中的50芬尼,去郊區的小雜貨鋪買一張樂透彩券,也補給一些生活必需品。

 

 

「我永遠不會中樂透!」黛拉娜望著彩券,失落地說。

 

 

黛拉娜,原意:高貴的守護者。一般人在這種情況會說:「媽的!又沒中!」但她很少罵髒話,正因為討厭骯髒,「高貴的守護者」可以把自己的窩守護得很乾淨。雖然說不至於高貴到像皇宮或溫馨的像洋娃娃的家,但樸素簡單,不會有霉味或精液的腥羶味。為了不讓客人射精在床單上,她可是煞費苦心啊!她曾用床邊準備的衛生紙,在客人射精時,立即接住客人的精液(以她多年的經驗,可以精準判斷客人射精的時機),可是多數客人覺得這樣很掃興且「見外」,總之就是一種「快意全消」的感覺,讓她不受好評。於是,她改用「某種物體」來接住客人的精液,用這「某種物體」接,客人完全不會生氣,且會更高興,那就是她的「乳房」。她慫恿客人射精在她的乳房上,她要客人把陽具夾在雙峰間的峽谷,盡情放肆,像是雷神雨神在山谷間,肆無忌憚地暴雨發洩;射完後她再找不尷尬的時機,拿衛生紙擦拭乳房上的精液,這樣床單就能保持清潔了。要是遇到會「亂射」的客人,下次她就會注意點,在他將射之際,一把捉住他的陽具,主動放入自己的雙峰間,來回摩擦,客人很快就高潮了,必定射在乳間。她就是這樣一個嚴謹、高貴的守護者,用身體的雙盾,去抵擋對手的頑強的戰戟。

 

 

據說中彩券頭獎的機率,比連續被雷劈兩次的機率還低。或許一般人會說「只是買個希望」,但是堆黛拉娜來說,「希望」是滑稽的。她早已深切瞭解這一點,身為一個沒姿色、沒身材的妓女,還能有什麼希望呢?從前在那家妓院時,看著當家名妓可以跟最有權勢男人做愛,偶而來個沒錢但帥氣的男人(可能是為了嘗鮮吧!)上門,卻也是她們搶去上;只有沒錢且其貌不揚的男人才輪得到她,像梅德溫這種,他們已經互相安於對方的條件了。所謂「討生活」,並不帶有「希望」的色彩;總有一天遇到好男人的想法,自少女期後便消失了,如童貞一般。所以買彩券只是一種例行公事,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要做的例行公事,如此罷了。

 

 

「咿咿!啊啊!喔!」黛拉娜例行公事化地、忘情地叫春著,腦中卻冷靜地思考著今天是人生中第幾次做愛了,想想是不是跟自己吃過的香腸一樣多?巴伐利亞以各種美味的香腸聞名,是道地的國民美食。德國香腸(Wurst)基本上分三種:生腸(Rohwurst)、煎腸(Brühwurst)、煮腸(Kochwurst)。生腸最常見的莫過於比薩常用的沙拉米(Salami),琥珀般的赤紅中鑲著白玉,濃烈的肉味中夾雜脂肪的甘甜;黛拉娜喜歡吃生腸,只可惜品質優良的好生腸並不多見。

 

 

梅德溫發出牛嘶般的咆哮,「嗚啊!」,立刻抽出他那肝腸般的小陰莖,夾在黛拉娜的雙乳間,奮力地射出白稠稠的疙瘩,帶有肝膿瘍般的腥臭。

 

 

第二類:煎腸,才是道地巴伐利亞風味的德國香腸,像是煙燻味較重的法蘭克福香腸(Frankfurter),許多人不知道,其實法蘭克福香腸就等同於維也納香腸(Wiener Würstchen),也等同於美式熱狗堡裡加的那種熱狗,其實就是因為出名才加在美式熱狗堡的。本地的風味雖然不錯,但嗅覺敏銳的黛拉娜總覺得隔著褲襠聞男人的味道,與法蘭克福香腸的煙燻味相仿,但也不是不好聞,對外地人來說,好吃的法蘭克福香腸是夢寐以求的,但身為本地人的黛拉娜吃太多了,吃到鮮美多汁的法蘭克福香腸雖然感覺很不錯,但總希望換換口味,有些不同的刺激。這種心情只有妓女跟醫師能夠理解吧!

 

 

黛拉娜用床邊的衛生紙擦擦胸口的精液。不久,今天第二位客人帶著煙燻味上門,黛拉娜一聞便知是奧圖笳(Ottogar),意思是「快樂的戰士」。奧圖笳,34歲,是道地的德國佬,法蘭克福人,外型身材都是典型的德國樣貌,一頭短髮帶點墨綠色,鼻子高挺是日耳曼民族的特徵,輪廓頗深,身長至少六呎(Fuß),胸部薄如兩片荷包蛋,但小腹是平坦的。奧圖笳猴急地脫下外褲,男人味更加明顯了,儘管隱藏純白色裡。黛拉娜先隔著內褲撫弄一番,隔著褲襠,嗅著濃郁的煙燻味,褪下內褲是緋紅色的日耳曼大陽具,11磋爾,環繞的陰毛也帶點墨綠色。她一路舔舐著這緋紅色細長的陽具,外掛兩片耳垂狀的陰囊,宛如熱狗過長的大亨堡,黛拉娜不禁這麼聯想。底部盤坐著澹藍色的靜脈,頗有老樹盤根的氣勢,加上些許的霉味,簡直就是法國著名的藍紋起司—洛克福特(Roquefort),濃烈辛辣。

 

 

怒張的陽具,怒吼的時候噴出了一點前列腺液;黛拉娜伸出輕巧的舌,品嚐、安撫他:透明黏膩的質感,有如新鮮乳酪上那層漂流的「乳清」(whey),連味道都有點類似。開始插入。「呼呼!」藍紋起司般逼人的辛辣使得黛拉娜不得不夾緊大腿,以緩和刺激。這樣的陽具算是有點特別又不太特別,緋紅鮮美,是道地的巴伐利亞口味,怎麼說呢?對外地人而言,或許是夢寐以求的,但黛拉娜可是看多了!雖然感覺很不錯,還不算中樂透,總希望換換口味,有些不同的刺激。這種心情只有妓女跟醫師能夠理解吧!

 

 

在巴伐利亞,另一種煎腸也相當受歡迎:白腸(Weißwurst),很美味,咬破白膜的時候,會有「啵」的一聲,迸裂的聲音,帶有破壞的快感,隨之溢出的鮮美的肉汁,讓她十分興奮。白腸可以說是黛拉娜最喜歡的香腸,煙燻味之外有一種幽雅的芬芳,如果說能做成起司香腸(Käsewurst)就更好了!最適合嵌在德國香腸裡的起司是通稱為「瑞士起司」的「愛芒特」(Emmental),就是上面有很多洞,卡通中小老鼠最愛吃的那種起司。

 

 

「呀!」奧圖笳日耳曼男人的精液化作溶融的愛芒特乳酪,彷彿象牙色的奶水,自陶紅色的長嘴壺,瀑布般一瀉千里,澆淋在黛拉娜的山尖,流成一彎小溪。黛拉娜舔了一口,有起司蛋糕的味覺。「算是不錯啦!」,心中暗自這麼想著;不過,對她來說,還不算中樂透,頂多算是中了三獎、四獎之類的。「永遠不會中頭獎吧!」黛拉娜又對自己說了一遍。

 

 

最後一類:煮腸,常見的種類是血腸、肝腸,都很特別,不過有種特殊的腥味,別說外地人會退避三舍,就連本地人也是口味特別重的才會鍾愛煮腸。是黛拉娜最嫌惡的種類。

 

 

晚來了,也來了第三位客人,雷(Len),意思是「勇猛的獅子」。髮型也像獅鬃一樣蓬頭垢面,約五呎半的高度,壯但不結實,可能只是骨架大吧!腹部微凸,下腹部也是一般的尺寸—5磋爾左右。雷喜歡別人誇讚他的陽具,儘管那是一管可怕的陽具,簡直就是腐臭的「修曼乾酪」(Chaumes)。那是一種用鹽水洗過的「洗式乳酪」,發臭的噁心味可以溶蝕掉巴黎聖母院,外面還有一層橘色的蠟,光隔著蠟臭味就四溢了,刮掉那層皮恐怕艾菲爾鐵塔也要瓦解了。雷的陽具就是用修曼乾酪做的,味道雷同,連色澤也不相上下!可能真的要口味很重的人,才能鍾愛吧!那包皮是乾澀柿子皮的色澤與質感,帶有粗糙的蠟色,緊緊包膜著它的陰莖幹。說穿了就像發育不良的馬鈴薯,慵懶地懸掛在股間,何來雄壯威武之有?他唯一可以誇耀的,就是那鮮紅的龜頭,像是剛水煮出來的血腸,膨滿稚嫩,好像一咬下去就會血流不止;龜頭下的冠狀溝,像護城河般守護著這紅潤的血腸。那也是黛拉娜唯一可以入口的地方。

 

 

「你好勇猛!你好勇猛!」在黛拉娜不停的「吹捧」之下,從他血腸般的龜頭流出來的不是鮮血,而是乳清般的前列腺液;不過,令黛拉娜不敢恭維的,那乳清並不像普通的乳清,倒是令她想起多年前在波蘭吃到的辛奇卡(Žinčica),那是波蘭相當普遍的飲品,是羊奶製品,所以有一種羊臊味。

 

 

儘管德國香腸跟男人的器官很像,例如,美語的俚語中常用weenie來表示男人的陰莖,其字源便是維也納香腸的Wiener;要是提到德國香腸用的卻是陰性冠詞die,會不會有點煞風景呢?就像為男人的命根子取名為蘇菲亞公主或泰瑞莎修女一樣,泯滅男人威風吧!

 

 

「他好厲害!他好厲害!」果然,在黛拉娜的讚美下,雷的陰莖屹立不搖,不歇地肏著。黛拉娜卻在暗自慶幸,因為剛剛那個「他」是替代德文中「陰莖」這陽性名詞—der Penis,所以代名詞也得用陽性的「er」;可是由於黛拉娜一直把雷的陽具想成血腸(die Blutwurst),這可是跟所有的德國香腸一樣都是陰性名詞呢!所以剛剛差點一時口誤,說成陰性的代名詞「sie」。要是講成「『她』好厲害!『她』好厲害!」恐怕雷會馬上軟弱下來吧!生氣得不給錢也不一定。這可是比沒中樂透還糟。

 

 

「啊啊啊啊!幹!」雷快要射了。鑑於他有「亂射」的先例,黛拉娜毫不客氣地捉住血腸,準備迎接血腸的肉汁,嘩然像黃蜂般傾巢而出,灌入幽幽的山澗,精液也像蜂蜜那樣黏稠。沒有滴漏任何一滴在床上,她不允許這種事發生。

 

 

這夜,黛拉娜的屋舍,光臨了一位素未謀面的男人:年輕、高脁、白晰、煙燻味的高加索男人。名凱斯柏(Kasper),「王族的」。他的煙燻味不同於一般的男人,像是高級檜木或桃木的燻香味,帥氣的男人味如同古魯耶爾起司(Gruyère),頂級的乳酪火鍋散發皇族的蒸汽。黛拉娜納悶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會到巴伐利亞鄉間的破妓院來。

 

 

彷彿中了樂透一般。黛拉娜熱切地親吻著、吸吮著男人的肌膚,有法式起司蛋捲(omelette du fromage)帶點葡萄酒的香氣。她試圖找出香氣的來源,一邊親吻著胸肌,隆起的肌肉結實有活力,是拿破崙最愛的白黴起司—康門貝爾乳酪的清香;往下是腹肌,腱劃將它切割成小麥田的樣貌,黛拉娜用口水滋養灌溉。另一手托著男人的下體:完美,如同剛出爐的白腸一般,9磋爾,她幾乎可以感覺到陰莖的螺旋動脈正搏動著,隨著體溫澎湃地灌入白腸!黛拉娜最愛吃的就是白腸,肥嫩的、飽滿的。

 

 

香氣的發源地正是散發男子氣概的部位,蘋果狀的陰囊,黛拉娜享用著這罪惡的果實,依稀可以感受到禁果的核仁。

 

 

「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?」凱斯柏喘息地問到。「我喜歡你這樣的男人。」黛拉娜回答,帶點嬌喘。

 

 

「不。認真回答。我要你講出每個細節。」凱斯柏問。

 

 

「呼呼…我喜歡英俊的高加索男人,最好有結實的腹肌…」黛拉娜邊幫他手淫,邊回答,「八塊明顯的腹肌…」隨著她的回答,凱斯柏的陽具發狠似的硬翹起來了,一些液體已經湧出,他把黛拉娜丟在床上,堅硬的陽具穿破門禁,用力挺進。黛拉娜繼續說道:「結實的胸肌與手臂」,凱斯柏不停擺動。「修長性感的小腿肉…」凱斯柏不停地呻吟著,腰使勁兒地扭動著。「還有,我最喜歡英挺粗壯的老二…啊啊!」

 

 

「喝!」噴射。像極了法式白醬(Béchamel Sauce)從聖潔的長瓶,傾瀉而出,凝結在空氣中,拉成一條白絲絹,月光下閃耀著白光,灑落在狹長峽谷間,拖長了影子,這樣的幽雅只有古希臘神話中的水瓶座美男子—蓋尼美德(Ganymede)才倒得來,宙斯都為他陷入愛戀。黛拉娜隨即伸舌過去,品嚐法式白醬的鮮美,濃稠的的口感中帶有犢牛肉與冬蔥的甜美!她不停地吸,不停地吮,像是井邊汲水的女奴,非把最後一滴汲乾為止。

 

 

鮮美多汁啊!黛拉娜忘我地吸吮著,她想要咬住這從沒有過的夢想成真,想要咬住希望,忘了王族的白腸已經射精,也忘了這不是白腸,於是她做出了一件有損專業的事:她無意間真的咬下去了!

 

 

「啊!」凱斯柏痛苦地大叫。咬破白膜的時候,會有「啵」的一聲,迸裂的聲音,帶有閹割的快感,隨之溢出的鮮美的肉汁,讓她十分興奮。凱斯柏連忙逃出妓院,對他來說,這是個閹割屠宰場,一個殺豬肉的地方。凱斯柏想起一句話:「子宮那張嘴,永遠不會飽。」他怕了,倉皇逃出,原本想偷嘗青蘋果,沒想到沒青蘋果反咬舌根。

 

 

彷彿中了樂透一般。黛拉娜把雙乳上凱斯柏的精液塗滿整片床,就像塗果醬在吐司上一樣。之後,她躺在床上安詳地睡了,滿足地微笑著。

 

 

彷彿中了樂透一般。隔天,儘管前一天黛拉娜如同以往只有四位客人,但是她決定去買一張樂透彩券。她緊緊地將彩券臥在手中,隨後放在她自傲的雙乳間,守護著希望。

 

評審意見

張瀛太老師:「本篇把性愛、性器與美食做了有趣的結合。寫妓女期待理想的性愛如同渴望美食,對陽具的各種評價和賞味頗令人忍俊不住。篇中妓女不斷重覆的“性工作”,就如同每天吃一成不變的食物,為圖生存,不得不下嚥;然美好美味的陽具究竟何時出現?何時能為自己做愛而非為生存做愛?雖然作者處理最後那位嫖客稍嫌草草,全篇情節和筆法也有些粗糙,不過粗糙中仍不掩光芒,比喻生動活潑,一逕地荒謬誇張中更包藏隱而不見的辛酸。」

唐捐老師:「運用生猛具有野性的文字,呈現感官之粗鄙與虛無。食色互喩,身體與世界合力構成一幽黯絕望的意象,具有強烈的反諷效果。」

王浩威老師:「性和食物的相關性有豐富的聯結,可惜沒有拉出更高的層次。」

 

 

個人簡歷

職業:實習醫師兼陽明《新聞與文學研究社》新詩組組長,並以社為榮。

病史:這位24歲男子罹患戀詩癖十餘年,徹底的伊比鳩魯主義者,熱愛以古魯耶爾起司焗烤英語字典與稿紙,之後咬文嚼字。

 

 

 

 

得獎感言

我只能說:沒想到評審們跟我一樣愛吃啊!

其實《守望》是我們陽明《新聞與文學研究社》「文學組」一次例行活動的主題;我們想出一句話,作為下次活動-文章創作-的「關鍵句」,結果「我不會中樂透」雀屏中選!方為此文的緣起(也就是說,我們每個人都寫了一篇文中有「我不會中樂透」一句的文章)。

這篇文章能得獎,真的很意外,因為這短篇小說的誕生完全是因緣巧合!加上那麼「重口味」,投稿醫學人文祭,能獲得評審們的青睞,萬般感動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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